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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長卿剛卸完妝,把最後一片卸妝棉扔在了垃圾桶。聽到腳步聲,就回過頭。
看到顧長夜手裡握著吹風筒,浴袍隨意的繫著的,露出大片】,欲的不得了。
頭髮上的水珠不停的往下掉,讓他整個人多了幾分性感。
她走了過來,拿走他手裡麵的吹風筒:“我幫你吹吧!”
“好!”
許長卿聽到這話,眼尾一挑,把吹風筒插到插座上:“你倒是不客氣!”
吹風筒嗡嗡嗡的。
她的聲音不大,但顧長夜還是聽到了。
她的手指不停的穿梭在他黑色如墨的髮梢上,手法倒是熟練。
顧長夜卻覺得,她像是在他心裡撩撥。
本來想握她的手的,可惜她的手冇空。
大手一攔,許長卿的腿就被他抱住了。
他是坐在凳子上的,因為他比許長卿高。
許長卿整個人貼到了他身上,她擰眉:“不要貼著我!”
“你是我媳婦,你貼著你貼誰?”
許長卿覺得這話,真挺無賴的,她瞪著他,垂眼。
他卻一臉無辜的靠在她的胸前。
顧長夜忽的笑了,眼裡都是她:‘媳婦,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?’
“我前任也這麼說過!”
許長卿剛說完,被他猛地一咬,疼得許長卿打他頭:“你瘋了是吧?”
這狼崽子,剛剛咬死她了!
顧長夜心裡的嫉妒,佔有慾都被激發出來了,猛地撩起她貼身的毛衣。
皮膚白的像雪。
親吻的觸感,酥酥麻麻,像是觸電。
“還在給你吹頭髮呢!不許胡鬨!”許長卿想要製止他。
結果他猛地站起身,從她的毛衣裡鑽出了腦袋。
“你把我毛衣弄壞了!”
“賠你一百件,夠不夠?”
他擰眉,然後鎖住許長卿的喉嚨,猛地親了上去。
她躲開。
顧長夜再次湊近。
這次是許長卿主動了,把手裡的吹風筒扔在地上。
親上了他的唇。
啃著,咬著,想把他占有掉。
攀上了他的脖子。
兩人吻的如火如荼,難分難捨,她呼吸都困難的時候,他把她的臉推開,捧著她滾燙的臉,問:“你前任?哪個前任?喜歡他還是我?”
他一直以為,自己是她的初戀呢!
“顧總,你吃醋了?”
“以後不許在我麵前提你任何前任,知道吧?不然我會控製不住,想讓他們消失!”他握著她臉頰的臉,用力了幾分,誰還冇個過去?
不要,也不能去介意她的曾經和過去!
他一直都知道,自己不是她第一男人,不是麼?隻是那個時候,他不介意!本來就是契約婚姻,一拍即合,各取所需,介意個屁?
結婚的那天晚上,她的動作雖然青澀,跟個木頭一樣。讓他誤以為,她是第一次。可第二天早晨,床單上冇有血跡......
說實話,雖然不介意,但有一丟丟失落的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