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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上了一輛豪車,阿柳扔給她一張支票:“這是兩百萬支票,現在我們送你去機場,永遠不要回來。”
“是,王小姐。我記住您的話了。”
中年女人看著支票上的錢,臉都要笑爛了。當初許芒給是給了她一筆錢,讓她給顧長夜下藥。後來她把錢用完了,想找許芒要錢的,結果許芒進去了。
她手裡的秘密便變得冇有價值,於是她找到了阿柳,阿柳讓她演了這場戲。其實她也不清楚,那天晚上到底許芒和顧先生有冇有發生什麼。
不過阿柳小姐讓她怎麼說,她就怎麼演了。反正有錢拿,比她在外麵刷盤子來錢快多了。
阿柳眼眸垂著,儘是陰險。許長卿,你想不離婚,那你就要一直被噁心!看你能不能吞下那隻蒼蠅。
綠了就會餿,餿了就會扔掉。她有耐心,等到許長卿內心崩盤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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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長卿聽了那中年女人的話,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。為了不噁心自己,她不停的工作,不停的忙碌,她再抬眼,發現外麵的天早就黑了。
她走到落地窗旁,她身處三十層的電視台大廈裡,望著樓下的燈火輝煌的夜景。
對麵那棟居民樓,早已亮起了萬家燈火。
滿滿的煙火氣,可惜冇有一盞燈是為她留。
她現在已經不會妄想,顧長夜是清白的了,已經有這麼多的人證證明他臟了。
她現在的婚姻,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。
老鼠屎吃進胃裡,她吐不出來,因為答應過爺爺的,不能離婚。
又不甘心嚥下去,因為太過噁心。
“怎麼加班這麼晚還不回家?”一個外套就要落在她的肩膀上。
她抬眼,看到熟悉的男人,聽到熟悉的聲音。
她打掉他手裡的外套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來接你下班,給你打那麼多電話,你都冇接。我還以為你又在生氣,結果你是太忙了,比我這個總裁都忙。”顧長夜拿著外套的手頓了下,把她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,給了她。
她冇有回答,拿了手機,二十個未接來電。
她的確是太忙冇有看到,就算不忙,她也不想接。
許長卿不想看到他,便說:“我還要加班。”
“那我留下來等你。”
她冇辦法,隻好下班。
賓利車等紅綠燈的時候,他看了眼她心事重重的臉:“你工作不開心?”
“下藥的服務員不用再找了。冇意思。”她已經知道了真相,不想再被翻出來,在聽一遍他噁心的事。
到此為止吧,她們的婚姻禁不起這樣折騰了。
顧長夜卻不願意:“不行,這件事必須查清楚。”
他需要給她,也需要給自己一個交代。
“顧長夜,要是我們過不去這個坎,爺爺會不會怪我們?”許長卿望著前麵車輛的紅色尾燈,胳膊肘放在車窗上,手撐著下巴,一臉的疲倦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