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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婚了,她們就能回到從前,回到他幾歲的時候相處的時光。
她在兒子眼裡,做什麼都是對的,他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而不是現在這樣,他一直跟自己作對啊。
所有跟她搶長夜的女人都該死,阿柳該死,許長卿更該死!
“你夠了!”
顧長夜甩開她的手,轉身就看到許長卿不遠處站著的,在等他。
他走了過來,把許長卿摟進懷裡:“我們走。”
許長卿乖乖的跟他走了。
“許長卿,你搶了我兒子!我不會同意你們辦婚禮,我死都不會同意!”顧母的拳頭顫抖著,咆哮道。
長夜是她的兒子,隻有她才能站在長夜的身邊!她忍著屈辱,把他生下來,悉心栽培。
她陪他長大,他就該陪她變老!
就好比她栽了一棵樹,每天給它灌水,施肥,細心的養育嗬護。
樹長大了,卻被賊連根挖走了。
憑什麼啊,她栽的樹,卻讓那個賊乘涼!
這種委屈和不甘心,讓她抓心撈肺的。如果這顆樹不能讓自己享受,那她寧願親手毀了它!
冬天的風很冷。
顧長夜擔心許長卿受涼,便把用大衣裹住了她,兩人無言的走在燈火通明卻人煙稀少的街道。
許長卿鼻尖凍的紅紅的,抬眼看他:“老公,要不我們還是把辦婚禮的事情放一放吧。”
是她太異想天開了,忘記了自己還有個難纏,戀子情節極其嚴重的婆婆媽。
長夜又是孝順的孩子,她不想讓他當夾心餅乾,左右為難。
“其實辦不辦婚禮也冇事啊,反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。我們都已經領證了,早就是夫妻了。麵子哪兒有裡子重要。”許長卿邊走邊給自己洗腦,輕笑道。
顧長夜卻投來一個深邃的眼神,挽起唇角:“可是我迫不及待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是夫妻。”
“老公......”
“婚禮的事情照常推進。我媽那邊我會搞定,你就等著當新娘子。”顧長夜幫她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髮,眼神堅定。
許長卿又問:“那阿柳那邊?”
“都交給我。”他咬著煙,眉目清冷,聲音卻讓許長卿格外有安全感。
昱日,阿柳看到顧長夜出現在出租房,人都怔住了。半秒過後,忙讓新來的護工去泡茶。
“泡茶就就不必了,我今天找你也不是為了喝茶。”顧長夜阻止了護工泡茶,隨後坐在了沙發裡。
坐在輪椅上的阿柳,眼神近乎崇拜的看著麵前的男人。
一身黑色的西裝,卻讓顧長夜穿的很有味道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