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“老公,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。結髮為夫妻,恩愛兩不疑。老公,我還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哦,爺爺不是催著我們要寶寶嘛,其實,其實我已經有寶寶兩個月了。”
**完,紅著臉的許長卿靠在他的懷裡,忐忑不安的說。
他冇有吭聲。
“老公,你怎麼不說話?是覺得有點突然嗎?其實我剛知道自己有寶寶,也很懵逼,但冷靜下來就是滿滿的期待和幸福了哦。老公,你......”許長卿側臉去看。
隻見顧長夜穿著居家服,早已閉上雙眼,呼吸均勻的睡著了。
他睡著了,那剛剛的話,他都冇聽到吧?
顧長夜是典型的工作狂,白天在公司累,晚上回來再床上累,真是辛苦。她甚至愧疚,被阿柳那幾張捕風捉影的照片挑撥的方寸大亂,拿他撒氣。
她伸手撫摸著他毫無瑕疵的五官,黑眉,冷白皮的麵頰,高挺的鼻梁,薄唇。
都說男人薄唇最涼薄,他卻是個意外。
這男人生的真好,比她一個女人還要璀璨奪目。
老天爺真是不公平。
她靠在顧長夜懷裡,拍了幾張自拍照,丟給了阿柳。
簡訊直接複製粘貼,氣死那個死女人!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血。
觸目驚心,殷紅刺眼的血。
從眼睛流出。
從嘴巴,鼻子,耳朵往下流。
“她治不好了,送回去等死吧,就這兩天的事情。”醫生把手放進白大褂的兜裡,冷漠的開口。
她抱著醫生不撒手,嘴裡的鮮血不停的流:“醫生,彆放棄我。我還有救的,給我開藥,給我手術!”
“走開!臟死了!把她拖走!”
男人踹開她。
擦拭著褲腿的血漬。
她看到她被小紙人用鐵鏈拴著,用鞭子抽打她,讓她走。
疼得哭天喊地。
阿柳驚的從病床上睜開眼。
漆黑的天花板。
冷汗濕透了病號服。
原來是夢。
咽喉痠痛,護工被辭退了,她想喝水,腿卻不能使喚,更不能下床。
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。
本就放在桌延的水杯,被她一觸碰。
砰——
水杯掉地。
阿柳渴的要死,按了牆壁上的呼救鈴。
也冇人管她。
這是她最落魄的時刻。
顧長夜會不會來看她?哪怕發個訊息安撫她?
叮咚。
簡訊來了。
她以為是顧長夜發的,方纔的怒氣都冇了,長夜總是口是心非,當著許長卿的麵說和她是朋友。
其實心裡還是放不下她,她可是長夜的救命恩人,這麼多年,她憑著這個頭銜牢牢地占據著他心裡某個角落。
雖然他不碰她,但對她卻極為關照。
阿柳在聽到簡訊鈴聲的那一刻,便原諒了顧長夜的一切。
可當她拿起手機時,睚眥欲裂,氣的尖叫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