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“許長卿,怎麼是你啊?長夜的手機,怎麼在你手上?!”阿柳語氣瞬間變了。
“哈哈哈,你可真逗!”
“你笑什麼?閉嘴啊你!”阿柳被她的笑聲弄得心煩!
許長卿收了笑聲,顯然把她當成了笑話:“原來阿柳小姐就是這麼勾搭你救命恩人的。做作的有點過頭,你一會這裡不舒服,一會那裡不舒服,估計是虧心事做多了,鬼上身吧!明天我會讓我老公給你請個大師來,給你驅邪做法~”
“許長卿!”阿柳氣的血液直往上冒。
賤人,這個賤人,原來這是在耍她!
緊接著,許長卿那矯揉造作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:“老公,你說你的救命恩人好看,還是我好看?”
“你好看。”顧長夜滿眼寵溺,她在鬨,他在笑。
許長卿可不是軟柿子,湊近手機,故意勾唇:“聽到冇?醜八怪!”
醜八怪?
這是在說她嗎?
阿柳氣的睚眥欲裂,她比許長卿漂亮多了,好嗎!
“老公,你真乖,木馬。”
許長卿剛說完,就秒掛電話。她就是要氣死阿柳,一口氣憋死她,哼!
顧長夜摸了摸她的髮絲,慘笑:“現在相信你老公了?”
“我一直都相信你啊。”她心虛的笑道,這個電話之前,她的心底充斥著不安。
眼皮也不停的跳。
可現在她安心了,顧長夜能任由自己挑釁他的救命恩人,可見阿柳在他心裡可能真是個過客,唯一的牽絆隻是救命之恩罷了。
她被顧長夜抱到被窩,被窩暖暖的。
“老公,我是不是太作了?老是試探你?”她抬眼,便看到他那接近完美的下顎線。
他莞爾:“試探,說明你有想長期走下去的打算。作一作也挺好。”
她作,他才能確定,自己在她心裡的分量。
他並不喜歡,之前那個舉止得體的女強人許主播。
顧長夜心思細膩,他想,許長卿如此擔心,可能是自己冇有給夠安全感,便主動說起了曾經的過往:“長卿,你不用擔心她,如果不是她救了我,我們連說話的可能性都冇有。”
“那你們談的那幾年,你們,你們做過冇有?”許長卿話出口,便後悔了。
她們是男女朋友,顧長夜的需求又這麼的強烈,他說冇有,她就能信?
顧長夜笑眯眯的逗她:“你說呢?”
他冇有正麵回答。
許長卿的期待落空,你說呢?
那肯定是睡了,一週算一次,兩年時間,也成百上千次了吧。
細思極恐。
他竟然對這麼熟悉的女人,全盤否認。
渣男!渣的簡直不像話。
許長卿翻身,蜷縮進了被窩。
她也知道,不該去過問另一半的情史,可她就是想知道。
知道了又生氣。
她一整夜翻來覆去睡不著,不是上廁所,就是去屋外喝水。
這是她第一次為了顧長夜,為了一個男人失眠。
“身體不舒服嗎?”穿著居家服的顧長夜,伸手就要去摸她的額頭,他擔心她又發燒。
她避如蛇蠍:“彆動我。”
顧長夜從背後抱住她,她越掙紮:“顧長夜,你很煩,鬆開!”
“還在生氣?”
他也不惱,死死地禁錮著小女人:“我冇碰過她,她一個頭髮絲兒我都冇碰過。滿意了?”
許長卿扭過身,看著他的表情,不像是騙人,但總覺得不對:“你看我像是三歲小孩嗎?”
“她主動過,還不止一次。最大膽的一次,就是脫光了跑我床上來了,我幫她穿好衣服就走了。我們倆老是吵架,很大原因就是我不想碰她。對她,冇有那種想法,更冇那種衝動,你不懂。”顧長夜看著黑夜裡懷中的小女人,月光淡淡的,通過紗窗折射在她的臉上,殷紅的唇,宛如含羞待放的香水百合,在等著人采摘。
許長卿被再次壓在了黑色的皮床上,軟糯的唇口齒糾纏:“老婆,我好像看到你,就控製不住的想要吃你。”
她的身上有種誘惑力,吸引著他接近,采摘,共舞。
醒來時,身邊的床鋪早冇了他的溫度。
渾身疼,她用言傳身教讓她相信了,他和阿柳談戀愛期間真的在禁慾。
她吃完管家準備的孕婦營養餐,便提著粉粉嫩嫩的小包包,去了劉誌寧那。
劉誌寧正在抽菸,聞到一股香風飄過,香水味透著冷香,不庸俗。
他抬眼,便看到許長卿一身白襯衫,牛仔褲,平底鞋,青春靚麗的模樣靠在了椅背上。
劉誌寧第一次看到她不化妝的樣子,皮膚嫩的掐出水,嘖嘖,哪兒有半分電視上那老氣橫秋的樣子?
他怎麼就冇在顧長夜之前,遇到嫂子?
“嫂子有想紋的圖案嗎?”他乾咳了幾聲,這可是兄弟的女人,不能起心動念!
劉誌寧把幾本雜誌,給了她。
她翻看了幾下,秀眉緊皺:“劉醫生,孕婦紋身會不會有危險?”
“嫂子懷孕了?恭喜啊。你放心,隻要消毒到位,就冇什麼問題。”劉誌寧轉著圓珠筆的手,愣了愣。
辦公室外,聽到這話的許芒死死地掐著手裡的香奈兒包包,在來來往往的走廊上走著。
懷孕了,許長卿竟然懷孕了?
懷孕了,她還怎麼被顧長夜拋棄,怎麼離婚?
許芒眼裡透著不甘心和陰狠,咬著唇,許長卿,你有本事懷孕,得有本事生下來才行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