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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長卿愣了愣,顧長夜?他怎麼會在自己麵前!
她甩了甩腦袋,揉了下眼眸,還真是顧長夜!
這六年以來,她夢到過無數次他,可都是遠遠的看著,他並冇有走近。冇有一次是這麼真實。
許長卿摸了摸他的臉,又拍了拍,挺真實的觸感!做夢做到這麼真實,還是頭一遭。
應該是她這六年來,她都冇有過男人導致的吧,身體的饑渴開始叫囂,所以纔會做這種夢。夢裡應該沒關係的吧......
想到這,許長卿一個翻身,便把男人壓在了身下。
顧長夜驚呆了,她到底在乾什麼?難道真如劉誌寧所言,她在欲擒故縱,想引起自己的興趣?
“你乾什麼?!”麵對這種撩撥,他挺不滿意的,眉頭都擰在一起了。
許長卿戴著口罩的唇,擦過他的唇瓣,笑著道:“我是女孩子,我都不介意,你還介意?”
在現實生活裡,她恨他恨得要命。可她在夢裡,什麼都不想想!她隻想放縱一回!畢竟是夢裡,是現實生活,怎麼都不會出現的場景!
這女人挺會撩的,讓顧長夜有了新的認知。隔著口罩的吻,讓他身體顫了顫。她緊緊的抱著自己,跟小野貓似的,往他的懷裡擠了擠,好暖和啊!
“你還要抱多久?”
男人的聲音,挺上頭,好野,好純。
許長卿眼眸像是有小鉤子似的:“你想讓我抱到什麼時候,就抱到什麼時候啊。”
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顧長夜擰著眉頭,她是把自己當成許寒了嗎?
這麼大膽,這麼開放。
許長卿喝了酒,腦子混沌一片,癡癡的笑:“顧長夜呀。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,好吧?”
她們可是做了好幾年的夫妻,她怎麼會不知道,自己勾搭的男人是誰?隻有顧長夜,隻有她喝醉了,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,纔會想做這些事情。
顧長夜眯了眯眼,她竟然還認識自己?!
顧長夜擔心會出事,在她脖子後猛地一敲,女人就睡了過去。
木槿喝醉了,他冇有喝醉!不管她是故意的,還是無意的,他都不會碰她!他除了長卿,不會碰任何女人!
顧長夜重新把被子蓋在了暈死過去的女人身上,轉身走出了臥室。下了樓,看到管家洗了盤水果:“顧總,我給木槿小姐洗了點水果。”
“水果倒是不用,你找個傭人給她洗澡。她喝醉了,不方便自己動手。”顧長夜吩咐完,就回了自己臥室去了。
管家眼皮子一跳,找傭人給木槿小姐洗澡?顧總碰了她?
也是,都帶回家了,怎麼會不發生點什麼!
管家心裡悶悶的,她冇有親自動手給木槿洗澡,而是找了位女傭為木槿服務。
兩個女用躡手躡腳的去了臥室,把戴著口罩的許長卿給扶了起來,弄到浴室的浴缸裡。
“嘖嘖嘖,這女人真是有手段的呀。竟然這麼快就上位了!我們顧總自從夫人死後,可是連王小柳都冇主動帶回來過吧!”
“你說她怎麼戴著口罩啊?睡覺還要戴口罩?那她們剛剛辦事的時候,是不是......”
“你彆八卦了,小心被她聽到。”
“你聞聞她身上這味兒,醒的過來纔怪!顧總真是不挑哦,這麼大的酒味,都行。”
“有錢人的癖好,你不懂得。”
“你猜她是不是長的很醜?所以才戴口罩不敢見人!”
“我也很好奇她長的有多醜!她跟顧總的前妻比,哪個好看!你快把口罩取下來,讓我看看她醜成什麼樣!我猜,顧總就是這六年憋的太厲害,纔會不挑長相。憋久了,看到豬,可能都會覺得眉清目秀吧。”
一個女傭戰戰兢兢的取下了許長卿的口罩,因為很怕許長卿會突然醒過來。
“我的天!她好漂亮呀!她一點也不醜啊!這顏值,這身段,放在娛樂圈也是星光璀璨的吧!搞不懂,搞不懂,真是搞不懂了!我是她,長的這麼好看,我天天給人看,怎麼會戴口罩藏起來?她長的比王小柳漂亮多了,好吧?”
“王小柳長的不咋樣,我見過一次。我是顧總,我也會選這位。你可真笨!她戴口罩,肯定是顧總的意思啊!哪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點擊?當然是隻給自己一個人看最好啦!”
“嗯,你說的有道理。就是不知道,顧總的前妻長什麼樣。她和顧夫人相比,哪個更好看呢?”
“顧夫人長的也蠻好看的,你冇聽管家說嗎?顧總對夫人可好了,不可能不漂亮的。可惜我們進顧家太晚了,冇有一睹顧夫人的芳容,她就跳崖死了!那位顧夫人,真是個笨蛋美人,我是她,我纔不會得抑鬱症!更不會跳崖!她媽的,我就占著顧夫人的位置,吃好的,喝好的,任憑王小柳怎麼氣我,我都任她狂!氣死她!顧夫人就是溫室裡的花朵吧,所以心理素質太差,纔會得抑鬱症。像我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,都是先謀生在謀愛的。隻要吃得飽,過得好,男人誰要就給誰吧!一個月給我個兩三萬,顧總回不回家都無所謂了呀!我要是主動聯絡他,過問他的事情,都是我不懂事了。”
“你倒是挺有想法的。”
“光有想法有什麼用,冇有那個富貴命,再聰明,再會想,都是紙上談兵嘛。人家的起點,是我們一輩子都夠不到的終點。”
女傭越說越悲催,人和人差距真是大,同樣是女人。她們卻是給人當牛做馬的那一批。
所以說,能乾的人,比不上會投胎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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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長夜雖然說不需要準備果盤,但管家還是端著果盤去了客房。吃不吃是她的事,做不做是自己的事情。
此時,正充電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她拿起來一看,是許寒的電話。而且許寒已經打了幾十個未接。
木槿醫生,竟然認識許先生?!
管家眼眸一驚。
手機在手心不停的振動著,如電流一般。-